作为一个非常非常非常( cháng)高度的近视患者,我的人( rén)生里也想过几秒钟“如果( guǒ)失明该怎么办”这个可怕( pà)的问题。但只有几秒,不敢( gǎn)细想,拒绝细想。
我的这个( gè)问题还仅仅只是“如果”,但( dàn)影片(其实是纪录片)里摆( bǎi)在一家六口面前的是四( sì)个孩子中有三个“必定将( jiāng)失明”—一种目前无法治疗( liáo)的基因病。电影其实掠过( guò)了父母得知这一惨痛消( xiāo)息后痛苦地质疑到最终( zhōng)接受这个命运的过程,只( zhǐ)是在安曼的沙漠下,在落( luò)日余晖里,妈妈已经可以( yǐ)平静地说起来这一切了( le)。还有就是在喜马拉雅山( shān)脉里,最小的孩子突然问( wèn)妈妈“失明到底是什么”,妈( mā)妈这才意识到虽然孩子( zi)知道了自己会失明,但其( qí)实他并不知道失明是什( shén)么,那一刻她说自己“一箭( jiàn)穿心”。当天晚上,小小孩在( zài)哥哥的生日蜡烛吹灭的( de)时候,许愿说希望自己能( néng)发明一种药治好大家。
是( shì)的,在知道孩子们终将失( shī)明后,为了给他们储存更( gèng)多的视觉记忆,一家六口( kǒu)开始了环球旅行。虽然爸( bà)爸把公司股权买了,但他( tā)们也计算了需要每天控( kòng)制在200美金的预算内才能( néng)完成这一段长长的旅行( xíng)。他们也没有选择大城市( shì),而是去了非洲、亚洲、南美( měi)洲的大自然。
因此《国家地( dì)理》上场了,完成了这部纪( jì)录片。
景色当然拍得很美( měi),但是最打动我的,是他们( men)真的在看在感受这个美( měi)丽的世界。可能在喜马拉( lā)雅山间,孩子们并不都是( shì)享受徒步的过程,但他们( men)和小狗有了深厚的友情( qíng),这也是这个美丽的世界( jiè)的一部分。
转完一圈回到( dào)加拿大,他们的生活继续( xù),最小的孩子上了小学,孩( hái)子们在课余后增加了学( xué)习和导盲犬相处、学习盲( máng)杖的使用。生活是平静的( de),也是drama的,但是面对生活的( de)态度,是可以被塑造的。